汉斯拉起她纤白柔嫩的小腿置于自己的膝盖上,检视她其他的伤痕后在足踝上注射了麻醉剂,不一会儿便开始缝合。
他仔细专注的神情吸引了诗君的目光,她一直看著他,她真希望他开口问她一声疼不疼……
这个傻想触动了发达的泪腺,泪水涌上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汉斯抬眼取来剪刀,看了她一眼,发觉她在流泪。「上了麻醉药又不会疼,哭什么?」
是呵!傻瓜,哭什么?
诗君挥去脸上的泪水,他已剪断了缝线,正帮她上药,包扎。
「还有哪里?」汉斯问。
肩上,但她不说,执拗地不想对他说。「没有了,给我药我自己擦就行了。」可她瞒不过他的眼楮,因为肩上渗透而出的血渍将白色的浴袍给染红了。
「衣服解开。」汉斯看了一眼她苍白的脸,直觉她肩上的伤口可能比足踝上的更大。
「不……不用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