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君清洗好血水和泥土,拭干身上大大小小伤口上渗出的血水,才发现足踝和左肩上有两个较大的伤口,她绾上长发,才发现颈子上也有爪痕,她很快地穿上浴袍走了出去。
「过来坐下。」汉斯已准备好缝合伤口的针线,及局部麻醉剂。
「你要缝我的伤?」她问。心中却暗忖著身上的伤可以缝合,然而另一道看不见的伤痕又岂是针线可以缝补的。
「我读医的,拥有外科医生的执照,只是没有开业而已。」汉斯边说边套上手术用的手套,丝毫未察觉她的脸上异常幽黯的神色。
诗君瞥了他一眼。「你已经太富有了,不必再靠行医挣钱。」她讽刺他,不情愿的坐在椅子上。
「你自己说哪里的伤口最大。」汉斯坐在她对面的椅子。
是心……可惜你医不了,诗君在心里说。
「足踝。」她指指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