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下车,正在皮包里掏钥匙,并对他微微一笑。她忘记他对说的话了?他无法相信,他己经告诉她,他是个强暴前科犯,而她仍在数哩内渺无人烟的状况下,还当他是个神父一般。
「该死的,小妞!」他大吼。「你完全没听我礼拜六说过的话吗?」
「我听了,但我不一定要同意。」她开了后车厢,微笑道。「既然你在这儿,麻烦帮我把箱子提进屋里好吗?感激不尽。」
「我就是为此停车的,」他斥道。「我知道你提不动。」
他的坏脾气似乎没吓著她,她只微微一笑,他扛起箱子,然后带路走向后门。
进屋第一件事,他发现屋里有一股清新的香气,而不是空了许久的老屋子味。他难以抗拒地深深吸口气。「这是什么味道?」
她停下脚步,嗅一嗅。「什么味道?」
「那甜甜,像花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