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页掀动的声音原来这么锐利,竟能弄痛她的心。她知道纸会划人。写作时,指间出现刺痛的血痕,是纸伤人,还是文字?!
时间永恒却无情地流逝,书页翻动的声音越来越快,又像早已静止,天地其实无声;是她的心在想,他会怎么看她——
「这些——」祭先祐终于合上笔记本。「仅止于幻想?」
他有所保留的疑问让她一震,心防高筑,细腻的嗓音愤世嫉俗地道:「没有男人能接受家教甚严的端庄淑女,想的净是婬秽之事,幸好我的婚姻没有爱情!」谁能容忍惟美浪漫的爱情下,只是两团肉!
祭先祐沉默许久,还是说:「不是婬秽!欲望并不可耻。」一个男人能理所当然的大谈这些话。
「生物决定论」延伸了意识形态上的不平等,男性的欲望,突出外露,不脱光衣服也能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