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M咕哝著:「没良心的女人!你的血真的是热的吗?我真怀疑!」
「怀疑啊?要不要我也割两刀让你确认一下?」
「你这个女人太变态了,我说不过你。」阿M等她将伤口包扎好,便摇摇头往厨房走去。
「喂!你做什么?」
阿M回过头虚假地微笑。「姑娘,我去做饭伺候您吃晚饭啊!你以为我去做什么?」
「本来想请你出去吃饭的,现在想想你这种人实在不值得同情。」旖倌笑吟吟地瞪著他。「不知道今天的牛排上面会有多少血喔?」
「虽然我越来越不能理解你的幽默,可是我还是喜欢。」阿M馋得黏在她的身上。「我们去哪里吃饭啊?」
这下轮到旖倌虚假地微笑了。「那得看少爷您的意思,您说哪里就哪里好不好啊?」
「旖倌──」
「走了啦!」旖倌又好气又好笑地推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