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你又发神经病?」
「拜托!」阿M无可奈何地指指桌上的纱布。「要是我自己弄的,我还包它做什么?还不让它多流点血,好完了我的心愿?!」
「你不要耍我啊!」旖倌说著重新替他上药。「天知道你是不是后来后侮了才包扎的?」
「真的不是嘛!」阿M冤枉地叫道:「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肯相信我?」
「那怎么会弄成这样?」
「我不是说我去见一个朋友吗?其实是去见易天行公司里的人啦!他和我不是很熟,我当然不会跟他说这种事啊!我一不注意,他一巴掌正好打在伤口上!」阿M吐吐舌头。「天!痛得我差点当场掉眼泪!」
「你活该!」旖倌边替他包伤口边说著:「谁叫你没事自己割自己?」
「说得像我很喜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