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雅倬朝松流远瞧。「有种‘父亲威严’荡然无存的感触是吧——」同是天涯沦落人般地拍拍好友的肩。
「我看代代比较难管。」松流远展露一抹无可奈何又宠溺的讽刺性笑容。
雅倬哼了声,看著雅代喝完柠檬啤酒开始喝黑啤酒。「随她。」责骂似的语气,却也是无奈。「这丫头难得没摆出‘冷得像冰锥要刺穿人心’的态度——」
「冷得像冰锥要剌穿人心?」松流远一脸玩味。
「是啊,」雅倬咧咧嘴。「如同你们无疆界学园的荆棘海,给人很痛的印象。所以,她今日与你养子出奇地合得来,我该感到高兴。」
松流远一笑,帮雅倬添酒。这个堂哥对堂妹——即使被整惨了——绝对是娇疼比抱怨多。
「她能交个知心朋友,做些有意义的事,不要动不动就爬树……我才能安心地多喝几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