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猪脚和义大利醋——感觉很不搭,没人喜欢这样吃,他却说,胜过酸白菜——最美妙的酸味。
雅代盯著松流远,撩起一缯垂盖颊侧、遮挡视线的发,说:「不行吗,流远老师?」他要以父亲身分管柏多明我喝酒吗?
「这是我们的‘爱情之饮’。」雅代这话一说,令松流远不明显地愣了一下。
好长一段时间,男人喝了一口啤酒,才说:「‘爱情之饮’是吗……这很好,我有什么理由说不行。」松流远双眼沉定、温柔地看著雅代。
雅代眸光闪烁,别开脸,把酒往柏多明我杯里斟满。「我们干杯!」她对柏多明我说。
「干杯!」敬友爱的爱。柏多明我执杯与雅代的杯子踫得好响,畅饮间,眼楮瞥了瞥松流远。
只要不是病态酗酒,松流远其实不会禁止柏多明我喝酒——何况只是啤酒——但松流远此刻脸色真有那么点不和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