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已经知道她的真实性别不成?要不为何要以那样的眼神凝视她?
抱著鸵鸟的心态,只要他不主动提起,裴兰也没打算掀开自己的底牌。
纤手一伸,她一把抹干脸上的泪珠,开口再问:「你要求的我全都做了,虽然做得不怎么完善,可也不许你再对我食言。」
不管如何难堪,裴兰就是不肯放弃她该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