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兰依旧不放弃的挣扎,还滔滔不绝的把所有能用的理由全都给搬出来,就希望他能收敛一点,莫再如此张狂邪肆。
「客房之中,谁有胆敢直闯?只要你不说、我不张扬,所有一切就是我俩之间的秘密。」见招拆招,是玄骥最了得的功夫;她口齿伶俐,他可也不差。
挣也挣不开、说也说不赢,这下裴兰可真要束手无策了。她一时情急,不小心落下泪,那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心软。
看她如此,玄骥低叹口气,方才放开紧锁的双臂,坐起身来,「你别哭啊!我不逼你就是。」
本以为已经是山穷水尽,没想到才几颗泪而已,就让他心甘情愿的放开自己。
面对这意想不到的情况,裴兰还真是又气又恨又无奈。
气的是自己一时的怯懦,恨的是他的邪恶,无奈的是他那一脸对自己的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