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新男人的病呢?」
呀,这是庄子戏妻那段离奇诡异的故事,是责骂她孟采眉的无耻吗,忽地,她又像在汶河上,枭鹰盘旋天空,河里的木板沉沉浮啊。这次是她被绑住,只有她一个人飘流示众,木牌上写著——
私通之罪,天理不容,男女奸婬,十恶不赦……
有个声音阴阴的说:「失了贞节的女人,猪狗不如,人人唾弃,论罪该死……」
不——采眉猛地坐起来,惊恐地瞪大眼楮,心被狠狠地箝夹著,痛得她渗出冷汗。她怎么会作这种梦?这种彷佛会天诛地减的可怕噩梦,在一旁浅眠的巧倩发现她的异样,忙问:「怎么了,」
荒婬之梦能说吗?所以,采眉只能颤抖著唇摇摇头,无法成声。
巧倩干脆坐直,点亮烛火,也闷闷地发起呆来。
「快睡吧!明天可要见新姑爷呢!」采眉声音暗哑的说。
「谁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