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明白了一直陪伴在他身旁,为他分忧解劳的心玮才是他心中所系、毕生所受。在他最荣耀的时候,他愿与地分享;在他最困扰的时候,他愿找她倾诉。而他也相信必玮是最了解牠的人,他希望能确定必玮的感情。
但现在,守容的指控、宗瀚凌乱的衣服,而她,酥胸半露,颊上泪痕未干,凄楚哀泣的神情,以及于肘上斑斑的血迹,使他分不清自己的感情是恨、是爱还是怜了。他到浴室找了急救箱来,蹲在她面前,仔细温柔地为她消毒包扎了伤口,只觉得她的双手全是冰凉的冷汗,浑身战栗著,他柔声安慰著:「幸好,伤得不是很严重,应该不会留下伤痕,我先替妳消毒一下,待会儿我陪妳去医院。」
必玮合著泪摇摇头,颤抖的开了口,「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勾引他,他自己跑了来,我一直想要挣脱,但他的力气是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