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
提起刚才的遭遇,她忍不住泪如雨下,她恨不得就此消失,别让宗翔看见她这副模样。
宗翔细心的取走她手上的碎玻璃,仔细数了一下,竟发现她的手上有十七道细细的血痕,他既心疼又怜惜,「妳怎么那么不小心,要是这些伤口再深些,血就不容易止住了。」
必玮见他顾左右而吉他,打从心里冷了起来,她苍白著脸,硬是把酸楚莫名的泪水挤了回去,她收回了双手,不顾伤口仍在淌著血,「你既不相倌我,又何必管我的死活,我不需要任何人。」
宗翔凝视著她凄怆的脸,柔声的说:「我的看法当真对妳那么重要吗?」
必玮死命的点著头,「是的,我可以忍受任何人的侮辱,却不能容忍你对我的误解,若你不能相信我,那就请你离开我吧!」
宗翔又望了她好一会儿,「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