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
谢衡面无表情,缓缓道:“你扪心自问:到底是谁偏心?佩兰,你果然一直容不下正钦。”
“哈。”许佩兰翘起下巴,已彻底丧失理智,冷笑道:“他是原配所出,高高在上,从不把继母放在眼里,叫我怎么办?跪下给他磕头求尊敬吗?阿善是在南院受的伤,当时你我皆不在场,谁知道生了什么?常言道,无风不起浪,说不定就是他烫伤了弟弟,所以才起谣言——”
“啪”地清脆一耳光,打断了她的臆测。
许佩兰痛叫一声,踉跄后退几步,不敢置信地捂着脸,刹那间恨意滔天,尖声哭喊:“你凭什么打我?”
“你有本事尽管打死我,来,去拿刀来呀。”
“我不活了!”
掌掴后,谢衡两手抖,一言不。
两人面对面,像陌生人,又像仇人。
须臾,门外的下人终于鼓足勇气,高声禀道:“大人、夫人,小舅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