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谢衡被噎了一下,脸色十分难看。
近日因为假陈盛一伙的胁迫,许佩兰焦头烂额,此刻被丈夫冤枉,蓦地失望透顶,积压已久的郁懑悉数爆,悲愤指责道:“说到底,你太偏心了,平日眼里只有正钦,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大人何曾认真过问阿善的伤势?”
谢衡愣住了,头疼地揉捏额角,叹道:“与正钦相比,阿善脸上只是烫红了一点儿,次日便恢复如初,有什么可过问的?我天天在外头忙公务,难道家务也要我打理?哼,你整日悠闲,却管不好琐碎家务,三天两头出岔子,我的脸面快被你丢光了!”
“是,我无能,我愚蠢,所有的错全是我一人造成的。”许佩兰泪如雨下,语带讥诮地说:“就连大公子受伤,也是我害的。总而言之,我根本不配做‘谢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