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颖公式化的立在一旁,点头又点头,应了一回又一回的「是」,「我明白」。哈哈!真好笑!不是吗?这就是她这个秘书的工作,鞠躬哈腰得像个没主见的电动娃娃,可是生气归生气,她却改变不了什么。
「你到底听清楚了没有?」
「听到了。」乔若颖闷声应著,视线没有对上陆奎,反而是盯著斜角的一束花。
她在想,通常不都是男人在仰慕女人时才会送女人花的吗?怎么二十世纪末反而背道而驰,改换女人送花给男人?这意味著什么?好男人不多了吗?
可是她还是不明白,像陆奎这样冷得可以冻死人的男人,为什么能在女人堆里吃香喝辣?
陆奎循著她的视线望去,突然很坏心的嘲揄她:「怎么?羡慕吗?」
乔若颖把视线调回到他脸上,很勇敢的直视著他,嫣然笑道:「总经理真是爱说笑,我自己有几两重我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