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深夜,舛头正下著滂沱大雨。
再过几天就是他订婚的日子,但陈大钧却无太大的喜协,反而因为一直等待,而显得有些心慌意乱。
他以为很快可以接到那女人的电话,但希望却一次又一次地落空,对她的思念也一次又一次地加深。
他有些后悔那晚没留下她的联络方式。难道,他就要这样抱著遗憾步入礼堂吗?
在他几乎要放弃的同时,电话终于响起—一
‘喂,是我,司沛恩,记得吗?’期待已久的声音总算出现,陈大钧的内心不由得一阵狂喜。
「当然记得,我等你电话等很久了!」长久的思念,使他再也压抑不住,因此没有任何迂回地直接道出内心的想法。
‘我就说你像龙舌兰吧,味道浓烈却不会霸道地占据别人的嗅觉、味觉。’
「你这是恭维,抑或是贬抑?」
‘既不算恭维,也不算贬抑。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