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凌海棠呢?」厄鲁图没让他慷慨激昂的言论转移了谈话的重点。
孛古野一愣,「自然……自然是放了。」
「放了?」厄鲁图扬起一抹浅笑,将目光调向车窗外飘落的雪花。
孛古野只觉得一颗心快跳出喉咙,「大皇兄……」
厄鲁图看也没看他一眼,沉默了好一会儿,将手伸出窗外,接住一朵雪花,「罢了,你瞧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孛古野松了口气,「谢皇兄。」
厄鲁图的唇角弯起愉悦的笑,回眸看向同胞弟弟,摊开手掌,「你瞧,雪融了。」
那又如何?雪花落在暖热的手掌本就该融。
孛古野投给他疑惑的一瞥。
厄鲁图接过婢女递来的手绢,拭净双手,「雪花虽美,遇热则融;海棠迷人,但离了土也是要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