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对我说?」
孛古野一愣,「没、没事。」
「是吗?」厄鲁图笑著道:「那个凌……凌什么来著?」
「凌海棠。」
「你说该拿她怎么办呢?」
「皇兄,这事怪不得海棠,她也是受害人。」
「哦?怎么说?」
「都说南夏国的文教发达,民风优美,但依我看来世间最残忍的民族莫过于南夏人。在民族大义之下,任何牺牲都是理所当然,君死臣殉,夫死妻殉——你能相信竟有亲娘因为不能接受家中有人归顺我国,而杀女自裁吗?」
「你说的是凌海棠的娘亲?」
孛古野点头,「南夏遗民反叛无常,素来难治,若不究本归因,釜底抽薪,今日斩了一个凌海棠,明日他们照样会再教养出千千万万个凌海棠。」
「这么说也有些道理。」厄鲁图模著下巴,「然后呢?」
「我打算奏请父皇查禁几本不适宜的南夏国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