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表情都可以被看的很清楚。包括他的柔软,他的多情,以及脆弱。
风寄晚抬起头,凝视她的眼楮,「可是十五阿哥的生日,每个人都记得。」
「其实你真正想说的是,你父亲已经不记得你母亲的忌日了,是吗?」
风寄晚眼中有种很深邃的东西一闪而过,他转头望著河水,声音喃喃:「我觉得迷惑……我现在无法肯定那天我所看见的在白梅树下痛哭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出于真实,还是,仅仅只是我自己的幻觉。我以为他爱她,我以为他是因为爱她,所以无法忍受她心有别属,无法忍受她再嫁,所以他找回我,栽培我。」
纪柔荑静静的听著,没有插话。
「所有人都认为他很疼我,对我比对殷德要好得多,我也几平那样认为了,但是,如果掀开表面上那层华丽的虚像看,这些年来,我成为他铲除异己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