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与漆黑的双眸相踫,在夜月之下,眸中千丝万绪。
「下来好吗?我不想永远这样仰视你。」
风寄晚的唇动了几下,依言下马。
「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我提问,你回答。」不待风寄晚点头,她又说道,「今天晚上的事是十七阿哥做的吗?」
风寄晚沉默。
纪柔荑轻轻一笑道:「看来第—个问题你不想回答,那么好,我问第二个。这个,请你一定要告诉我……为什么带我来这儿?」
像等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才听见风寄晚用低哑的声音道:「今天,是永琰的生日,也是我母亲的忌日。」
纪柔荑重重一震,继而又听他道:「我希望有人记得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但是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记得了。」
纪柔荑一言不发地看著他,在这一刻,他已不是那个一直藏在暗色中的男子,他就站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