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他就让这位骄蛮女多尝点苦头,以免她三番两次地潜入他房内,做这些毫无意义的幼稚举动。
「祈忌,你刚刚没听懂我的话吗?我说我有事情要问你。」因为双手麻痹的关系,花瓶已渐渐往她脑门倾倒下来,吓得她声音颤抖得益加厉害。
「在下洗耳恭听。」
「你。」气死她了,他明明就是故意让花瓶敲到她脑袋,「难不成你要我用这种姿势跟你说话?」
「有何不可?」祈忌冷沉的优美嗓音,却包含极度的轻蔑。
「祈忌你——」闻言,心弦快要废掉的双手,像是有了神助一样,突然使出狠劲地将大花瓶往祈忌的头送去,而在松手的那一刻,早已退后了好几步,避免花瓶在落地时,砸伤自己的脚。
不过预期之事并无发生,花瓶依然完好无缺地待在祈忌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