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你这是什么意思?」祈忌只手托著花瓶,淡然的绝美脸庞毫无一丝情绪地冷睨著双手仍高举过头、吃力捧住花瓶的心弦。
「你、你没长眼楮吗?」好重喔,她的手快支撑不住了。偏偏她又不敢随意放掉,生怕他挟怨报复,将花瓶改而往她脑袋砸去。
「祈某是在问,郡主深夜躲在我房里,是何用意。」借由屋外微亮的月色,祈忌低睨她汗涔涔的小脸,一字一字地慢慢吐出。
「难道是你屋内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鬼东西,怕被人发现。何况我这哪叫躲,我……我只是有事要问你,才在这儿等你。」可恶,他若再不放手,她的双臂随时都有可能因用力过猛而废掉。
祈忌当然清楚花瓶若不是有他托住,早已掉落地面,而他亦同样明白心弦是在顾忌些什么,才迟迟不敢松手。
哼,想不到教训了她二回,她还是学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