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不豫地自怀中掏出从那小女人胸口模来的瓷瓶,拔开塞子,心头沈甸甸地看著里头的药丸。
照理说贪生怕死的他模到了解药,该会刻不容缓地吞下解毒,可他没有,反倒老对著瓷瓶发呆,长茧的指尖彷佛还留有温柔触感,热得发烫、冲击心房,教他心猿意马,恨不得那个教他思念欲狂的小女人就在眼前。
不、不!他是一时鬼迷心窍,以至于误以为自己迷恋她,事实不然,他的心仍旧是自由,毫无羁绊。
「对,就是这样。」他将瓷瓶贴身收好,坚定地说服自己,他从未牵挂那个拥有世间最甜美笑容的小女人。
他要笑,愉悦地拉开嘴角,尽情欢笑。
他再次扯了个难看至极的笑容,满意地颔首。
「烦死了。」他怏怏不快地弹飞一颗花生米,胸口彷佛压了块巨石,让他快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