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曾有过的傻气举止,她忍不住笑了。她把在峇里岛发生的事说了。「有趣吧,居然还真的有人,愿意帮我在结婚证书上头签名,虽然那人的字,我也不知该说是太潦草,还是签了火星文,总之我上看下看、横看竖看,还真是看不懂他签了什么字。」
靶谢现在两人处于「昏暗不明」的公园,她不会发现他脸上可疑的红痕,要不然就糗大了。
他国小三年级就成为小留学生,虽然家里有请家教在他接受西方课程的同时,也不忘本的接受中文教育,问题是说读写都没问题,连成语也难不倒他,就字迹很丑,还常被笑说鬼画符。
京德说了半天,见乐欣乔半句话也没搭腔,便问道:「怎么不说话?」
「然后呢?你对那个你口中那位很正派的大恩人,半点印象都没有吗?」
「喝得醉醺醺的,能记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