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喝茶的谢正钦抬头问:“什么东西?”
“一幅画儿。”乔瑾无精打采,叹道:“对别人而言,只是拙劣涂鸦;但对奴婢而言,却是得意之作。”
“大概掉哪儿了?”
“不知道。可能是街上,也可能是半路上。”
谢正钦无计可施,只能宽慰:“画艺总是精益求精,你多习练揣摩,日后会作出更得意的。”
那支簪子,费了我多少心血?实在令人焦急不甘。
苦恼只能自行排解,乔瑾无可奈何,强打起精神,提醒道:“公子,热水已备好了,请去沐浴,而后用晚膳。”
忽然忆起庄门口的推搡举动,谢正钦略一沉吟,欲言又止——事关外男与姑娘,不便草率问。
乔瑾毫无所察,尽心尽责,劝道:“您一身的汗,仔细猛吹了夜风着凉。”
谢正钦起身,若无其事。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