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正钦一听就明白了,沉下脸,皱眉说:“他们纵马?溪流两旁全是庄稼,雇了好些当地村民收割,我带人路过时总是勒马,他们倒好,田间小道玩儿赛马!”
“公子息怒。”乔瑾目的达成见好就收,反而劝道:“您刚病愈,不宜动气。”
“我在此,他们也那般放纵。”谢正钦语调平平,难免生气。
乔瑾倒不屑落井下石,忍笑道:“您误会了。钧公子和钊公子事先并不知您在此,一听说——咳咳,他们就打住了,没再纵马。”哈哈,他们一听说,立刻怕了。
“万一踩伤路人,岂不糟糕。”谢正钦不悦地板着脸。
“谁踩的就叫谁负责。”
谢正钦提醒道:“这是南庄,罪名只会扣给咱们府。”
“也对。”乔瑾心不在焉,苦闷无处倾诉,焦心得无以复加,万分难受,小声地嘟囔:“唉,我丢了一样东西,找了半天都没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