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认识这么久,这是你第一次对我这么好耶!」
被她这么一问,任应忽地冷汗涔涔,难得地口拙,说不出话来。
他确实对她抱持著一种补偿的心理。看见她,就会想起那天她悲伤的眼神,就会想起她倒在尉暻的怀中痛哭……
这些画面像是恶梦一般,在他脑中徘徊生根,怎么样也挥不去。他对她,时常会有一股深深的罪恶感。
但是,每当她提起尉暻,甚至和尉暻说话见面,他就总是没来由地愤怒生气,再也无法维持一贯的淡漠冷静。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对她,似乎不只是单纯的弥补心态,似乎还有一些其他的……无以名状的占有欲?!
他摇了摇头,拒绝再想下去。
「走吧,我带妳去看医生。」任应站起身,顺势拉起还蹲在地上的苏碧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