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应有点自责,如果不是他突然发神经似的欺负她,也不会害她被那么厚重的一本资料夹砸中脚。
「对不起,我不该叫妳拿这么重的东西……」他好抱歉地望著她,声音非常温柔。「妳还好吧?可以走路吗?」说著,他伸出有力的大掌,就要扶她起来。
听到他那声珍贵的抱歉,她有如受惊吓的小狈一般,怯怯地瞅著他,活像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
今天是怎么了?天要下红雨了吗?学长先是对她好凶,然后却又莫名其妙地轻声细语,彷佛在呵护什么重要的宝物--
她受宠若惊,同时也有一股浓浓的心酸。学长是不是太少根筋了啊?对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这么温柔,很容易害人家误会的……
「学长,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比如说,乱扣我薪水拿去买跑车什么的?」为了掩饰自己的黯然,苏碧曼用调侃的语气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