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佩芝毫无情绪地重复:「下午与各相关厂商的会议,陈副理坚持出席。」
「关他屁事!」我气得顾不得形象。「他自己手上的案子不是还没完成吗?干嘛跑来我的案子搅和?」
「老板已经批准了。」佩芝的汪意力全放在手上的笔记本上。「我该怎么回答陈副理的秘书?」
我咬住牙,忍了三个月的烟瘾威胁著直要泛上。「叫她跟陈副理说下午二点在衡美二楼会议室开会,逾时不候!」
伸手拉开抽屉,我往里头模著,遍寻不著的挫折让我的语气添了不必要的粗鲁:「佩芝,我抽屉里的烟呢?」
「我收起来了。」她一面在笔记本上写著一面回答。
「谁给你这样的——」
「权利」二字还未出口,佩芝已经冷冷地扫我一眼,将手上的笔记本放下,她开始斯文地卷起袖子。
「你……你在干嘛?」我心中浮起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