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到荆子衡后,埋在心底以为早已遗忘的回忆又慢慢地回到脑中,带起一股又酸又甜的滋味。
那时的我是多么年轻啊。
低声叹息,我撑起身躯。
早晨的空气有种静谧的味,我坐在床畔,倾耳细听,空间里荡漾著一个人的寂静,我知道他已经走了。
慢慢踱向浴室,我略作梳洗,回到客厅才发现荆子衡已经将一切都收拾干净,要不是流理抬上放著一个裹著保鲜膜的大盘子,我几乎要怀疑他昨晚是不是真的来过。
盘子里是一份三明治,盘子旁是一张白色的便条纸。
记得吃早餐。
P.S微波炉里有昨晚剩下的浓汤。
没有称谓,没有署名,有的只是他苍劲的笔迹。我抚著纸条上的蓝,心便浮起阵阵醉意。
好心情持续到中午十二点,我瞪著佩芝,明知道自己听到了什么,却还是不愿相信地开口问了一遍:「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