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息,拿著药膏进浴室去了。
洗净全身,抹了药后,她又有个新发现,她已经没有干净的衣服可换了,连内衣裤都空空如也,看样子得上街「补货」回来才成啊!可这糗状要向雇主报告还真难以启齿,勉强先套著浴袍勒紧腰带,下楼探看他弄得如何再说好了。
她出了房间,来到楼梯口,从二楼就听见客厅传来机器声响,疑惑的下楼,看见地毯干了许多,沙发全搬到户外了,地上的碎盘子和异形画也已被清除,项野峻正忙著用一台很大的吸尘器在吸地板的水……
她稀奇的坐在楼梯上看他工作,双手托著两腮问他:「我记得那机器是吸灰尘的,也吸水吗?」
项野峻瞬了一眼她不解「人问事」的模样,好心的告诉她:「这机器是两用的,能吸尘,也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