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我一再的告诉你要小心,结果你还是没把我的话听进去。」宽敞明净的房里,半月调著药,叹气地朝坐在床畔的人道。
床上的人眯眼,未有表示。
「这里是少王邸,只有同伴没有陆丹风,你再隐瞒,我可要怀疑你不是真正的追风了。」半月意有所指。
云天骄啃喟然一叹,幽缓道:「我只是怕。在客栈里,这声一出、话一说,便不知如何面对那些尴尬的情况。」原来,她己能出声,伤早痊愈了大半。
「能教我们直率的天骄姑娘,犯这种小女儿家的忧愁,这几天的疗伤过程,一定惊天动地吧!」
「不就是运功疗伤,哪有什么惊天动地。」想到那喂药疗伤的一幕幕,云天骄撇过头,却不知自己已红了耳根。
「没有惊天动地?」半月哼声道。「身子教人看了,还给人从头模到脚,这些都算小事一桩喽!」
云天骄急忙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