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这个不及格的父亲害了她,她失去了正常的家庭,格外渴望感情,他却伤得她再也不敢相信人心。
此际他的柔声呼唤,只换来她木然以对,那双怀疑的眼神,像是在等著看,这回他又要用何种理由,解释他的荒唐?
隆云冰轻咳了声,严肃道:「妳也知道,我在『映采』的展览很获好评,罗夫人跟我是多年知交,今晚特别约我吃饭,她酒喝多了,谈到她先生工作很忙,在餐厅里又哭又笑,我就带她回来,想等她清醒一点,再送她回家……」
「顺便用身体安慰她?」
他涨红了脸,「她喝醉了,抱著我哭,我只想安慰她,是她主动……」
「她明知你是同志,竟然还想跟你上床?该不会是你给了她什么暗示吧?」
「绝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