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您的名节,怕是难以交代。」玺贵妃闻言仰首,晶莹的美目盈满让人心疼的泪水,聂紫相终究无法对那泪水无动于宽,紧抿的唇难得温柔低问。
「若非无法可想了,我又怎会这样贸然召你前来,这辈子我已负你,怎么可能还会再连累你?」
哀哀切切,几句话说得真诚,让聂紫相一颗心都给拧疼了。
玺儿就是玺儿,总是这般良善,在这一刻,两人仿佛回到萧多玺还未进宫前那段美好时光。
「在下不怕受牵累,有什么事,尽避说吧!」聂紫相终于正面凝视那总是只能在远处眺望的脸庞,像是要将那容颜刻上心头似的。
「我想你已经听说,因为皇上的宠爱,让我招来其他妃子的妒恨,买通宫女太监,在我的膳食中下毒,让我无法如愿怀上龙种。」
这事他当然听说了,那日他被急召进宫也是因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