岢家成了她的牢笼,而他是那个带锁的男人,婚约使她不得不留在他身边,就算他已遗弃她七年,连个消息都没有,她还是只能继续待在岢家,安静地生活著。
楚写心本来待在庭院,入冬的台湾带些湿气,冰冷的空气包围她的四周,庭院里的树木花草在这时已全都枯黄,只有池子里的鱼儿还自在地优游,仿佛完全感受不到一丝冷意。
就在她看得入神时,佣人请她进屋里听电话,这一听,将她的心都给弄拧了,那头传来的竟是岢震业的声音,撼得她久久无法言语。
最后她稳住不平静的心,缓缓地开口。
(震业?)七年没喊过的名字,她生涩地唤出。
「为什么托那样的话给我?」想到母亲刚说出口之时,他的心激动得无以复加。
楚写心本是激动的心在他说出这话时,反倒平缓下来,原来他是为了她要离开岢家而打电话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