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她,想必是寂寞一人地待在偌大的岢家。曾有过几次他想回去,想回去看看属于他的女人,可是他没有,或许是男人的尊严吧!当初既然都走了,没有一定的原因理由他不会主动回到她身边。
但她竟然在今年过年时分,要母亲传话,说她将要离开岢家了,请他不用再为了顾忌她的存在而回避,母亲的话狠狠地冲击著他的思绪,无法思考的脑子里闪过的全是说出这些话时,她脸上应有的表情。
是解脱吗?
还是不舍?
无从得知答案的猜测在见到她签名的离婚协议书时,使他坚定的信念开始动摇。
最后他拨了电话,照母亲的说法,此刻她该是在家。
每年过年除了去她父母亲坟上祭拜,其余的时间她全待在家中,一步都不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