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是,被我及时打断了。那个可怜的男人吓坏了,他有妻有子,并在当地素有威望。她放荡的行为令我担心她是否为女狂……
她揉绉信纸,丢到书桌上。「信里全是一派谎言,你不能相信。」
「我原想等到夏末去纽约,和你当面谈过后再下判断,也因此我要你留在纽约。」
「我们有过协议,你不能因为伍德威是个傻瓜就抹煞它。」
「他是吗?」
「是的。」她的双颊烧红。
「你是说,你并没有习惯广为散布你的芳泽?」
「当然没有。」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红唇上,强迫她回想起数个小时前,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
「如果这封信是个谎言,」他平静地道。「你要怎样解释今天下午,你轻易地投入我的怀抱?那就是你所谓规矩的行为?」
她不知道怎样为一项自己也不明白的事情辩护,只好采取主动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