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伴下手里的书,永琮回过了头,「那又怎样?」
「我是凶手!你该……」问她的罪啊!虽然怕,虽然不甘心,但她做错了事,就算是无心之失。也必须付出应有的代价。先前心慌意乱时让绿儿拉了回来,现在想是她的失措竟给爷带来了麻烦。
「你很想爷把你送去衙门吗?」他起身,听著她倒抽气的声音,却只是微笑。欠身坐在床沿上。
「爷,你……」离得太近了。她缩成一团,透过被角看清他唇边的笑,爷又在耍她了——伺候爷一个多月了,总算能分得出他那种笑是什么含义。
「鲁图尔还未回来,你又怎么知道那人一定是死了呢?一个壮汉哪会那么没用,竟叫你一个弱女子说撞死就撞死了?就算是手里有刀也不见得那么巧就撞在刀上割断了喉咙……你先躺著吧!等爷累了好伺候爷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