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琮又道:「你穿著衣裳上床倒是想蹭一身灰不成?」
「奴婢不敢。」声如蚊鸣,脸上如火一样烧著。瞥见永琼纹丝不动,双眼只落在手中书卷上,玉簪猛地直起身放下纱幔,飞快地除下外衣钻进去把脸埋进锦被中,因而错过了永琮唇边的浅笑。
一颗心跳啊跳地快跳出嗓子来,她捂著脸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烫。鼻间浮著淡淡的熏香,这是她早上出门时燃的,是爷最喜欢的味道。滑顺如丝的锦被摩挲著她光果的手臂、脚趾,痒痒的如她心底的骚动。
「爷!」好久,她终于唤了一声,听著永琮淡淡地应了一声,她轻声道:「爷,我杀了人……」
「这,你说过了。」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
她拉下被子,露出一双眼,隔著纱幔什么都是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的,「我杀了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