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看他笑、看他拿自已没办法的无奈表情,这都比他一成不变的面无表情要好大多太多。
只是要她说出日,真是有点难……
「当真牺牲?」
「没有那么严重啦……哎呀!你怎么可以叫一个姑娘家净说些害臊的话!」
「这个姑娘家方才还抱著男人猛亲不是?」他提醒。
「害躁」两字和她压根扯不上一点关系。
「讨厌啦!」她伸手一拍,这会儿忘了收力,一掌便教展厉言往后跌坐在地。
「啊啊--」
连带自个儿也被他牵累,跟著他倒去。
「啊啊啊,你没事吧?」单手抵在肉垫的胸墙撑起身。「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哪受伤了?」他可不像她皮厚耐打。「让我看看--啊啊……」
「别说话了。」展厉言将聒噪不停的人儿按在身上,直视如今映入眼底的蓝天,不知不觉放松了表情。「我可没你想像中那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