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做做样子发泄怒气罢了。
「你竟然说我是猪,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呢?我是真的不希望你天天这么不开心才牺牲小我--」
「谁要你牺牲来著?」还在说牺牲。
「好,算我呆、是我蠢,才要担心你开不开心!我笨……呜呜……干嘛没事儿担心你眉头再打结下去总有天会解不开,呜呜……」
假哭也没用。「吻我,很牺牲?」明知自己过了少年闹脾气的年纪,但就是介意,就是会在她回前做不像他展厉言会做的事。
「当然--」她煞口,俏脸不知怎地变得红通通。「嗯……」
其实--并不是真的那么牺牲啦……
她喜欢亲近他,从那日被他抬著走闻到他身上不时缠绕的松木混醇酒的香气后便喜欢跟在他身边;说真格的,有时见他无奈地瞅著自己的时候,心里头没来由泛甜,贪看他那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