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这家伙!他会杀了他!
花惜音没有开口,只是哭得更大声,一迳的摇头。
「那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段臣风从来没有比此刻更焦急过。
「他……他……他……」
扁是一个字就结巴半天,简直快让段臣风急死了。
「他强迫我……跟他上……床……」
「然后呢?」
他声音紧绷,眸光紧张的望向她已松开几颗扣子,隐约能窥见的前襟。
「我坚持要等……等到婚后……他却说……他不会娶我……只是跟我玩玩……然后他就……走了……」花惜音抽噎著,终于完整吐出一句。
随著她吐出最后一个字,段臣风也蓦然松了口大气。
花惜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早巳顾不得形象,却不知道自己是为了嫁人豪门无望而哭,还是为被欺骗而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