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替她担心什么?她是个拜金女,银货两讫,这才是她要的!
但不由自主的,他想起她在他激烈的吻中喘息颤抖、双眸宛如罩上一层迷雾似的恍惚忘我神情,就像个天真毫无防备的小女孩——
在还没有弄清自己的举动之前,他已经说了声抱歉,遽然起身往外冲。
当段臣风三十分钟后,来到严宽告诉过他的饭店,冲进房间里看到的,就是她蜷缩在床边,哭得肝肠寸断的模样。
「你怎么了?」
他拧著眉蹲在她前头,小心翼翼的问道。
眼前的小人儿长发凌乱、衣衫不整,只抬起满是眼泪鼻涕的小脸瞥了他一眼,又继续捧著脸哭。
看到向来气焰高张、不可一世的她,变成这副落魄的模样,他本该额手称庆,但他却一点也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