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声音那么平稳,那么的没有感情,飞鹰感到比身上的伤更令他心痛的伤口。他试图移动他的手指,艰苦但坚定的握她摆在他床边的手。
「你在担心我?」
雪农没有半丝犹豫的抽回自己的手:「你认为呢?」
他不顾一切的坐了起来,额上的青筋暴涨,冷汗像雨水一样滴落:「雪农——」
飞鹰再度扣住她的手,心急得无法在乎身体上的伤痛:「你还在怪我?上一次我不是有意的!原谅我!」
这次她不敢贸然抽回她自己的手,因为怕伤了他。
飞鹰那肿胀扭曲的脸透出来的焦急是那样的明显,那样的诚恳,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从未被任何人以一句话打败过,而他却做到了。
那便是她长久以来首次付出真心所得到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