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为女人最大的乐趣便在于嫁个好男人,然后在他变节之前,把他变成一个最悲惨的男人。
「提到至乐,这个何敬桐可以上榜的。」
嘉茹站起来,摇摇头。「别忘了你这些年是如何对我耳提面命。」
「我是不希望你再受伤害,没教你把自己当苦行僧。偶尔调剂一心是必要的,促进内分泌调节,维持新陈代谢顺畅。」
「越说越离谱。」嘉茹红著脸笑骂她。「我时间差不多了。祖安一碗汤还没喝完,待会儿要麻烦你给他热一下。」
「知道啦,知道啦。」易风把烟蒂按熄,挥挥手。「快去修容整妆,打扮得称头一点,点心吃不吃是一回事,别削了咱们女人的颜面。」
嘉茹回到卧室,对著镜子,当真怔忡起来。易风以前也好几次挑剔她过于平凡无奇的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