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戚将母亲的遗物还给我,我才在母亲的遗书中得知父亲是贺士凡,她要我长大后代她向负心的父亲报复,并希望我一生无情无爱,才不会像她那么痛苦!」
雪儿泪流满面的走向他,温婉地握住他垂在身侧的手。「你相信自己被诅咒吗?」
「年幼时相信。」司徒野道。
雪儿轻轻摇头,他的痛苦她感同身受。「你妈妈一定是怕你饿著,又没有奶水,才会让你饮下她的血。母爱是最伟大的,我不相信一个妈妈会诅咒自己的孩子,而且她的遗书也没那么说,不是吗?」
「谢谢妳的善解,我也曾那么想,只是久远前积压在深层的记忆偶尔会牵制我,困扰我。」司徒野说出自己压抑在心底的话。
「我知道你为什么作噩梦了。」虽知他的自尊那么强烈,雪儿仍将怜惜的吻落在他的颊上,但这次他并没有动怒,只是侧过眼瞅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