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找过生父?」她问。
「当我有能力找他,才得知他已在几年前去世了。」
「那表示一切都成过眼云烟了,世上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有热情,有真爱,当然我是指自己还是‘新欢’的时候啦,若是有一天我成了旧爱,你想一脚踢开我,或我对你厌倦时,我们就约定以取下手中的戒指为暗示,不必恶言相向,好吗?」雪儿愈说,他眼愈眯成一线。
「什么鬼约定?谁允许妳厌倦我?」他手臂一弯,圈住了她。
「难道没有那一天吗?」雪儿愣愣地问。
「当然没有。」他炽热的说。
「同样是你的女人为何有‘差别待遇’?」
「差别在哪里妳不知道吗?」他问。
她想了想,不确定地对他摇头。「你可以告诉我啊!」
「还得要我亲口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