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的背伤,她眼角静静滑下两行泪,她手一抹擦去。
听见啜泣声,他未转身地问:「怎么了?」
「没事。」她放下药糊,改拿起布条。「双手打开,我要裹伤了。」
「你刚在掉泪。」他不容她闪避。
这人脑勺是长了眼啊?!她嘴里嘟囔,明明也没看见,却猜得那么准。
「你的伤,让我想起那一日遭劫的情境,我想起保护我而死掉的女官们。我在想,若将来胡里他们找到我们,我一定立刻上奏父王,让父王知道她们为我做什么,请父王好好抚恤她们家人。」
于季友微笑。「她们在天之灵,一定觉得欣慰。」
「真的么?」她边绕著布条牢牢搏紧边说:「这两天我一直在想,皇室血脉真有这么大不同?如果我今天只是一般百姓,是不是我也得跟她们一样,为一个地位比我高的人付出生命?」
他突然转头惊讶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