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要展露最成熟稳重的一面?怎么一会儿,又在人家怀里哭得像个娃娃一样?
她尴尬地抹著眼泪,窘困道:「……该换药了。」
他再次拉住她。「要不要告诉我,大娘刚为什么说要弥补你?」
「不要。」她嗔,抓起布巾就往桶里一丢。「我来这是要照顾你的,不是来回答问题的。」
「你宁可我去问大娘?」
背著他的普宁身子一僵。
他看著她背影提醒:「俗话说得好,‘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嗦。」她负气转身。他想知道是吧,她就说啊,谁怕谁!「就我的金簪给村长骗了,还有大夫,就这样。」她辟哩啪啦一串话,于季友根本还没听清楚,她就说完了。
「等等……」
「话不说二遍!」她端著药糊与剪子走到他身边,重重一放,喝:「转身。